定國公薛遠和勇毅侯燕牧一開始并非是你死我活的對立關系,二十年前的薛遠其實是燕牧的姐夫,燕牧的姐姐燕敏嫁給了薛遠并生下了世子薛定非,但平南王叛亂殺入京城卻改變了兩家的命運,雖然朝廷的說法是當年薛定非站出來承認自己就是太子,但真相并非如此,十有八九是皇室和薛遠犧牲了薛定非,自此薛燕兩家由親家變成了仇家。
燕牧覺得自己對不起長姐,對外甥薛定非之死也一直耿耿于懷,不過二十年后平南王卻寫信告訴他薛定非其實還活著,雖然平南王只是說薛定非在他手中但并沒有告訴薛定非現在在哪,不過從一些細節來看燕牧很有可能早已懷疑當今圣上的帝師也就是少師謝危就是薛定非,不妨來看幾個細節:
1.謝危之所以受到當今圣上的信任,主要的原因在于謝危不黨不爭的立場,謝危入朝五年以來在朝堂上從不結黨營私,處事公正廉潔,但是以往不偏不倚的謝危面對定國公和勇毅侯的爭斗卻明顯偏向燕家,雖然謝危的托辭是勇毅侯世子燕臨是他的學生,但這很顯然缺乏說服力,因為定國公府的嫡女薛姝同樣也是謝危的學生。
如果說謝危一次兩次幫燕臨和燕家還說得過去,但燕家只要有事必有謝危的身影,甚至燕牧受傷之后,謝危冒著被定國公和圣上懷疑的風險強行以金牌請來醫師為燕牧治傷就不得不讓人三思了,因為這絕非簡單的師生情誼能做到,只有和燕家關系很深的人才能如此,燕牧不可能不清楚這一點,這應該是他懷疑謝危就是薛定非的開始。
2.古人加冠禮應該由族中長輩加冠取字,這一點燕牧很清楚也說得很明白,但他卻以燕家人丁單薄為由請謝危為燕臨加冠就有些不同尋常了,從后面劇情來看勇毅侯傳承了十幾代,燕家就算再怎麼人丁單薄族中也不可能找不到一位為后輩加冠禮的長輩。
還有個細節值得留意,燕牧的話是這麼說的:「燕家人丁單薄,如今也唯有你了!」后面這句意味深長,而且當時兩人的表情似乎是盡在不言中。
3.冠禮當日燕牧把謝危請入了供奉燕家歷代祖先牌位的祠堂,提了一個要求請謝危為燕家歷代祖先上柱香,請一個外人為侯爺世子加冠本來就不合禮法了,現在還要一個外人來拜祭并為祖先上香更是有些令人費解。
燕牧后面的話幾乎就直接說出了謝危的身份: 「長姐,你的心愿已了,迷途之雁業已歸家。」很顯然這個迷途之雁指的就是燕敏的兒子薛定非。
兩人之后的對話差不多還原了二十年前的真相,如果謝危只是朝廷的少師,燕牧不可能會對他說出這些話,也不會和他談及自己內心最傷痛的往事,最后燕牧說長姐至死都沒放棄尋找孩子,無論自己有什麼苦衷她只希望孩子能好好活著。
薛定非對著燕敏的牌位含淚跪拜其實也相當于承認了自己就是薛定非。
目前來看除了平南王府和謝危身邊的人之外,真正知道謝危就是薛定非的也只有勇毅侯燕牧一人,但謝危處處維護燕家其實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懷疑,比如姜雪寧前世到死都不知道謝危就是燕臨的表哥薛定非,這一世她應該很快就能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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