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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思》:成年后才懂,小夭選擇涂山璟,藏著她對相柳的私心
2023/08/15

今天來聊一聊長相思。

大家愛的,往往是影視角色本身所帶來的魅力和影響。

無論是小夭還是相柳,他們的「瘋」與「癡」,都是一樣的。

年少未能讀懂《長相思》,讀懂已是夢中人。

瘋與癡背后

本質上:

小夭與相柳骨子里其實是一種人,他們的瘋與癡,從來都是如出一轍。

小夭自小被囚禁流浪,而相柳年少時,亦在奴隸死斗場中拼死求生,在真正找到他們生命的歸屬點之前,他們有著同樣的經歷,同樣的迷茫和困惑,顛沛流離,選擇嘗試著愛人,卻又不肯真正地相信人。

這兩個人,都對愛這個字看得極重。

不同的是,一個自小深受離別的苦楚,在歷盡千帆后,仍然選擇去熱愛生活,而另一個,則因為始終缺少對愛的信任而感到危機四伏,無法摘下冰冷的面具。

只是,玟小六學會了用溫厚的外殼來給自己包裹上了厚厚的一層殼子,而相柳則是鋒芒畢露。

小夭在清水鎮時,最開始所渴求期盼的,也不過是平安渡過這一生,終老安穩,可無論是玱玹到來時的慌亂,還是去五神山時下意識的逃避,都下意識地反映了她的逃避心態。

哪怕是離開,她都不愿找自己的第一順位涂山璟,而是選擇人人眼中畏懼如魔頭的九頭蛇妖相柳。

潛意識里,相柳這個魔頭,是她下意識里最信任的人,可每次,他都總是遲來一步。

于是,這兩個人總是差一步距離。

而相柳亦是如此。

最開始對玟小六,只是簡單的利用,甚至,他還想再利用完之后除掉這個礙眼的存在,可當他聽到她說「我只是個被遺棄的人,我無力自保,無人可依,無處可去」時,他選擇了住手——那一刻,他似乎意識到了,他們都是同樣的孤獨。

骨子里,他們是相似的人,也正是因為這份相似,同病相憐,頗有幾分相互慰藉取暖的意思。

如果沒有玱玹和涂山璟的到來,或許玟小六還是那個在清水鎮上每日出診行醫,懸壺濟世的大夫,會和麻子串子他們一起替老木養老送終,就那麼普通平安地過一世。

或許也會遇見相柳,不過,那又是另外的結局,另外的故事了。

同樣的孤獨

有人說,相柳的存在,本身就是作者對小夭的偏愛,也是這個角色對自己這一生的偏愛。

可當被創造出來的那一刻起,他便不只是一個沒有靈魂,可以被任人拿捏的角色了。

最開始,他以為玟小六是他的血包,是亦敵亦友的存在,卻沒想到,她竟是自己種下的苦果。

情人蠱種下,可他唯一沒有想到念到的,便是小夭也曾對他動過心。

他身上所背負的恩義職責,使命,還有那麼多的戰士同袍們,都讓他無法放下,去為著自己的這點私心做出犧牲。

紅塵九曲,世間紛雜,塵世攪擾,堂堂九命相柳,竟也動了情。

事實上:

小夭的私心與瘋狂,都給了相柳。

那些不可與旁人言說的情欲與私心,她全都給予了相柳,即便是她所認定了的涂山璟,也未必能夠毫無隱瞞地向他說出一切。

相柳于她而言,可以是伙伴,知己,是朋友,甚至可以是對手卻唯獨不能是愛人。

無論是站在紛亂的塵世,還是立場方面,她都無法開口放縱自己的心,或許是動過心的,只是人這一生,總有得不到的人和物,所以要學會克制,學會忍耐。

愛的渴望

愛并不是負累。

美國作家塞林格在《麥田守望者》中寫到:

「愛是想要觸及卻又伸回手。」

對于涂山璟而言,愛是救贖,是他在絕境中的所渴盼的一縷微弱希望;對于玱玹而言,愛是兩人自小的相依為命,是他和小夭在楓林中共同堅定地誓言;而對于相柳而言,愛是最初的悸動,是想要觸及卻又伸回手的克制。

可也正是因為想要得到卻又克制,才讓這段情更加揪心難過。

而相柳的情欲與愛意,亦全都給了小夭。

他們二人之間,最吸引觀眾的,也莫過于這段「糾葛」。

「只是你這樣的人,絕不適合進入到女子的夢中,那只會比死更可怕。」

「不如別當王姬了,跟著我一起四處流浪去吧。」

「好啊,只要你放棄一切,我就跟你走。」

以防風邶身份同小夭在一起的時候,相柳以玩笑地語氣說出了自己訴求,可這里藏著的,也正是自己的私心,而小夭的回答,亦是如此。

眼前這個人是相柳,她看得出來,不是沒有動過心的,只是,從他的哂然一笑的回答里,她便已知曉了答案。

他們都知曉彼此的痛處在哪里,所以一再試探,卻又在即將碰觸之際縮回手。

小夭顛沛流離了太久,她所渴盼的,是一個能夠陪在他身邊,能夠一直理解她的人,而涂山璟,從各個方面來說,都是還算不錯的選擇。

對于選擇涂山璟這件事,她對她內心深處的情感依戀,要遠比愛情來的更多,而涂山璟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小夭在見到防風邶的那一刻,其實早已有所懷疑,只是她選擇了裝傻,沉溺于這樣的日子,甚至耽于這樣的快活,無論是九命相柳也好,還是防風氏的庶出公子也好,可她同他在一起的日子,就是很快樂的。

不必擔心玱玹的大業,也不必憂心涂山璟的婚事,只需糊涂地做個快樂閑人便好。

理智與情感

被理智拉扯,被現實牽制,才是這兩個人之間的故事,更吸引人的地方。

曾經身為玟小六時的小夭或許沒有資本快活逍遙,但如今的王姬玖瑤卻有資本選擇自己的日子。

可相柳卻在清醒過后,恢復理智,又一次成為了那個心有謀算,狠戾深沉的魔頭。

可同樣的,再一次,他是為小夭而謀算。

小夭是相柳這一生唯一的私心,可惜魚與熊掌從來難以得兼。

他開始教小夭箭術,讓她有力自保,強行闖入神域為小夭續命,讓她成為海的女兒,又贈送海圖,讓她可以在廣闊的海上自由徜徉,是為有處可去;他驅策鮫人救了瀕死的涂山璟,讓她有人可依,對他自己,卻戰死沙場,不負辰榮,不負袍澤,卻唯獨負了自己。 海貝里的那三十年,始終是他這一生最開心快活,卻也是最難得希冀的時光。

大肚娃娃里的秘密,誰都不知道。

唯有那個孤獨人,在決一生死前的夜晚,知曉那里藏著的究竟是什麼。

最后他說:

「有力自保,有人相依,有處可去,愿你一世安樂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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